美女有奶汤(女子夜店喝酒,总遇渣男,她真是吸渣体质?)

作者: 时间:2024-06-10 02:22:34 阅读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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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纸醉酒吧。下班之后的木心云,又如往常一样来到这里买醉。

“美女,喝这么烈的酒小心伤身。”一个魅笑的男人走到木心云跟前,冲服务生打了个响指,“服务生,给这位小姐来杯你最拿手的蓝色之恋鸡尾酒。”

“我可不是什么小姐,你要泡妞滚一边去。”木心云猛地灌下一杯最烈的伏特加,没好气地说。

她常年混迹于酒吧,这种搭讪的贱男人见得多了,她可是有正式工作单位的正经女孩,来酒吧喝酒买醉,只是为了借酒消愁,浇灭心中块垒而已,决不会出卖自己。

“美女,你误会了,我也是个正经人,你看!”那男子端着一杯蓝到让人心醉的鸡尾酒,潇洒地将一本警员证递到木心云跟前,“我可是警察,是抓坏人的人,不是坏人。”

听到此话,木心云瞪着醉眼朦胧的眼睛扫了一扫,还真是警员证。

见木心云不再说话,那男人坐到木心云身边的座位上,并将蓝色之恋鸡尾酒推到她跟前,“美女,我观察你很久了,你每天晚上都独自一人来这里喝到半夜,你男朋友呢?他怎么忍心让这么一朵娇艳的花儿,在这里整晚整晚地灌酒。”

“我没有男朋友。”木心云冷着脸说。一张苍白秀气的小脸在酒吧暧昧的灯光下显得迷离冷漠。

那男人身上扑面而来的男士香水的味道,让木心云更加厌烦这个人。

“没有男朋友?这么美的女孩子会没有男朋友,真让人匪夷所思。”那男子继续油腔滑调地说。

“服务生,这次的酒钱还是记我账上,我走了。”木心云黑着脸站起身,傲然地拿着手提包,蔑视了那男人一眼,便向门外走去。

今天的心情全被这个讨厌鬼搅和了,真是讨厌,还是另找一个酒吧接着喝酒,不然回到那个房间,又只有我一个人和冷冰冰的四面墙。木心云站在路边,一边招手拦出租车,一边在心里咒骂方才那男人。

“美女,这个时间点很难拦到车子,我开车送你。”令木心云讨厌的男人开着一辆车子,停在木心云跟前。

木心云看着他一如既往地魅笑,只觉得一阵恶心,冷冰冰地看着远处说,“不需要。”

“嘟嘟嘟……停在这里干嘛,你不走,不要挡着我们的路。”后面的车子生猛地吼叫着,其中还夹杂着司机们愤怒的咒骂声。

“美女,你快上来,我送你回家。我是个警察,难道你还怕我把你吃了?后面的司机们都有意见了,我不能继续停下去,你快上来吧。”

这个点确实不好打车,上次这个点出来,木心云走了好几里路才终于打到一辆出租车,今天的她身心俱疲,可不想再走这么多路。那男人虽然油了一点,看着不像好人,但终究是个警察,应该也坏不到哪里去。木心云冷冷地盯着那男子,心里不停地盘算着。

“嘟嘟嘟……神经病啊,还不走,我们都还有急事,浪费别人时间就是杀人!”后面车子的司机又一次不耐烦地按响喇叭。

“美女,别犹豫了,快上来,不然我就要为你犯众怒了。”那男人满脸笑意地说着,伸手为木心云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。

“上就上,我怕你!”木心云没再犹豫,像个大侠般豪气冲天地上了车。

就这样,木心云终究还是坐上了那男人的车子。那男人在木心云上车后,还细心地为她调整好座椅靠背,尽量让她坐得舒服些。


2

“美女,还没问你叫什么呢?总是美女、美女的叫,好像是有些轻浮,也难怪你介意了。”那男子一边开车,一边嬉皮笑脸地说。

木心云别过头,将头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,没有搭理他。

“我叫李超元,是粟汊镇上派出所的民警,你别看我这人嘴巴有些油,平时喜欢开些玩笑,但我可是个正经人。我观察你好几天了,你也是一个正经女孩子,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来喝酒,从不与人乱搞,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儿的。今天鼓足勇气来与你说话,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与我发展一下。”

木心云听着李超元的最后一句话,心中一惊,这么多年了,李超元是第一个愿意接近木心云的人。

“好吧,你不愿意说,我也不强迫你,这是我的电话,你想清楚了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李超元有些无奈地将一个名片塞到木心云手中。

很快,木心云下车了。

木心云骗李超元这里就是她家,但这里距离她家还很远,只是个很好打出租车的地方。从小到大的经历让木心云喜欢封闭自己,很难轻易接受一个人,身边没有一个朋友,走到哪里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。

回到家里,木心云扔掉手提包,仰面躺在床上,颓然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天花板,头脑一片空白。

木心云出生在藏族地区,父母是支援三线建设的知识青年,她从小就被送回内地的外婆家抚养,直到10岁那年才回到藏族地区的父母身边。

父母那时又生了个弟弟,并且弟弟一直在父母身边长大,木心云的到来,倒像是个陌生人不要脸地闯入这个温馨的三口之家。

从小到大,母亲苏杏贞都偏疼弟弟,弟弟可以吃好吃的,穿新衣服,而木心云永远只能穿母亲的旧衣服。

那次,木心云穿着一个屁股上补了一个大补丁的棉裤上学,那些可恶的同学一直追着她笑,说她的屁股又大又肥,要缝一个大补丁才能遮住大屁股。

木心云当时十三四岁,正值青春期,被羞得面红耳赤,哭着跑回家,恳求苏杏贞能为她买一条棉裤。

她永远都记得当时苏杏贞脸上那傲慢、轻蔑的神情,“还要买棉裤,你身上这条不是棉裤!你这贱丫头别盯着这些钱,这是给弟弟买新棉裤用的,他那条棉裤都是去年买的了,今年还穿着旧棉裤。”

“可是弟弟每年都添置新棉裤,他穿得过来吗?我这条棉裤已经穿了好几年,整个裤子全是补丁。”木心云委屈地看着苏杏贞。

“给你脸了是不是,” 苏杏贞生气地冲木心云飞踢一脚,将她踹倒在地,“反正你就这一条棉裤,爱穿不穿!”

苏杏贞说完这话就走了,只留下木心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上默默掉泪。

木心云当然没有再穿那条屁股上有大补丁的棉裤,整个冬天全靠一条薄薄的单裤支撑。

藏族地区的冬天寒冷刺骨,她被冻得鼻涕直流,成天都有一条鼻涕挂在鼻子那里。那些爱欺负人的同学看见这么好的题材,哪里会轻易放过,于是整个学生时代“鼻涕虫”的外号,都像魔鬼一样缠着木心云,让她几乎窒息。

原本内向的她,变得更加内向,像一个只生活在自己空间的怪人,从不与人交谈,更加没有朋友。

16岁那年,苏杏贞单位要招人,她粗暴地打断了木心云的学业,说什么女孩子就是泼出去的水,迟早要嫁人,读那么多书干什么,还不如早点出去工作养活自己,帮补家里,不要再在父母身上敲骨吸髓。

于是,根本无力反抗的木心云,进入苏杏贞单位,成为一名接线员。并且,苏杏贞以木心云已有了工作为由,将她扫地出门,赶到单位的房子里,开始独自一人生活。

极度内向且自卑的木心云,在单位中自然也没有朋友,成为一个更孤独的人。


3

时光荏苒,又是一年除夕,被苏杏贞扫地出门的木心云一向没有资格回家过年,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这间破烂的小房子里。

好巧不巧,她发起了高烧,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的,配上这阖家团圆的氛围,她再也忍不住眼泪,哭了起来。

那种令人绝望的孤寂,残忍地吞吃着木心云的心灵,好疼好疼,她不由自主地拿起手机,拨打李超元的电话。

这段时间,李超元每天都会来纸醉酒吧哄她开心,虽然她依旧是那副冷冷的模样,但心里已经对他不再那么讨厌。

“喂……”电话那头传来李超元熟悉又浑厚的声音。

她没有说话,只是继续哭。

“美女,你怎么了,怎么在哭?”李超元急切地问,“你是被谁欺负了吗?”

“没……我……只是……想……和你……说说话。”木心云抽噎着说。

“你在哪里,我马上来找你。”李超元的声音十分有力,给了木心云一种许久未有过的踏实感。

“我在家,你……不要来,我只想……一个人……呆着。”

李超元听完,挂断了电话,听筒中传来嘟嘟的忙音。

木心云绝望地看着天花板,痛心地想:连他都不理我了,只是想和他说说话都不愿意,这世上当真没有一个人关心我。烧吧,烧吧,烧死了算,早死早超生,下辈子,不,最好不要有下辈子,就让我就此消失吧。

“叮咚,叮咚…….”不一会儿,木心云家的门铃响了。

“平时都没有一个人愿意来我家,这大过年的谁会来我家!估计又是哪个邻居家的小孩子胡乱按着玩。”木心云侧过身去,不想理会。

“美女,是我,李超元,你在家吗?”门外又传来李超元的声音。

“他?他怎么会知道我家在哪里?”木心云心里有些窃喜,又有些疑惑地走到门口,给李超元开了门。

“美女,你没事吧?脸怎么红红的,是生病了吗?你刚才在电话里一直哭,真是急死我了,还以为你出事了。幸好我今天休息没有上班,才可以第一时间赶过来。”李超元见木心云打开门,没等木心云发问,先连珠炮似地冲她发射了一大段话。

“哦,我只是烧得有些糊涂了,不知道怎么就打通了你的电话,你别介意,我没事,你回去吧,今天是除夕,家里面的人都在等着你吃年夜饭。” 木心云嘴上回绝李超元,身体却十分实诚地往房间里走,好给李超元让路。

“发烧了,多少度?”李超元关切地看着木心云,顺势走进她的家,并将大门带上。

“没事,我都习惯了,这点小事我自己能够应付。对了,你怎么找到我家的?”

“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,你那点小心思还能骗过我?你每次下车之后,我都会跟着你坐的出租车,直到你平安回家,将家里面的灯打开,我才会走。这么晚了,你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独自一人打出租车回家,多不安全。”

听着李超元的话,木心云心里暖暖的,多少年了,从没有一个人这么关心她。

“你家里体温计在哪里,我先给你量量体温,要是烧得太厉害,你必须马上去医院,这发烧可大可小,千万不能马虎。”李超元一边说,一边左右四顾木心云的房间。

“好像在那个抽屉里。”木心云坐在沙发上,指着一个抽屉说。

“找到了,你先量体温,我去给你熬一点白粥,你肯定还没吃饭,喝一点白粥养胃。”李超元温柔地将体温计递给木心云,然后转身到厨房里熬粥。

木心云看着李超元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,一股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。她突然有了想成家的冲动。


4

就这样,一来二去,木心云与李超元在木心云家里同居了。

“心云,给我开一下门,我买了很多东西,手上腾不开。”李超元在家门外大声说道。

“来了。”木心云赶紧打开门,并伸手想要帮李超元提一下东西。

“不用,这些东西重得很,你现在怀孕了,我来拿就好。”李超元笑嘻嘻地阻止了木心云。

木心云好奇又期待地望了望李超云手上提着的东西,“今天吃鱼啊!”

“你怀着孕,胃口不好,今天给你换换口味,我给你做我最拿手的奶汤鱼,那汤就像牛奶一样白,味道极鲜,你肯定爱喝。”

“奶汤鱼?我还没喝过呢!今天一定多喝几碗。”木心云兴奋地说。

“不仅如此,等会儿吃完饭后还有神秘惊喜。”李超元满脸都是神秘的笑容。

“搞什么,弄得这么神秘。”

“等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
饭后,李超云将碗筷收拾妥当,便端着一盆温水走到木心云跟前。

“把脚放进来。”

“这是?”木心云意外又惊喜地说。

“我听人说孕妇要多泡脚,这样对孕妇与宝宝都有好处。我还特意向按摩店的老板学习了按摩穴位,等会儿你泡完脚,我再给你按摩按摩,保管你今晚睡得香甜,不再失眠。”李超元宠溺地说。

“超元,你对我真好!”木心云感动地看着李超元,眼中隐隐透着些许泪花。

“这才哪到哪,”李超元深情地望着木心云,“你以前吃过太多苦头,我今后决不会再让你吃苦,只会加倍对你好。”

“超元,这辈子能遇见你,是我的幸运。”

“你这个小傻瓜,”李超元刮了刮木心云的鼻子,“对了,心云,眼看着你的肚子就大了,我们抓紧时间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吧,不然拖来拖去,等孩子生出来再办就麻烦了。”

“好。我最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,只是我的户口本在我妈那里,你也知道我妈是什么人,我想想办法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哦,超元,我们的婚礼也要抓紧时间办,不然我肚子大了,穿婚纱不好看。你也知道女人一生就穿这么一次婚纱,当然想要自己是最美的模样。我前几天看见一个大酒店打折,真的很划得来,你抽空陪我去了解一下。我这边应该没有多少桌,你那边要多少桌?你的同事、家人应该也要几桌吧。”

李超元听到同事二字神色一变,搪塞道,“好,哪天空了就陪你去,今天太晚了,你别在睡觉之前想这么多事,小心晚上又失眠。”

“哦,听你的。”木心云幸福地笑了笑。



5

“那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呢?快给我叫出来,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!”一个中年妇女气势汹汹地冲到了木心云的办公室。

木心云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中年妇女,呆呆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,“妈,你怎么来了。”

“你还有脸叫我妈,”木心云的母亲苏杏贞更激动了,一个箭步冲到木心云跟前,抓住她的头发就往窗户那里拖,“你这个贱人皮子,我从小就知道你是个骚货,你自己在外面勾三搭四地勾引男人就算了,还弄得人尽皆知,我们全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。你快给我跳下去,死了才算干净。”

“苏工,别这样,有话好好说。”周围的同事见苗头不对,担心真的闹出人命,便赶忙上前劝阻。

“好好说,这个贱人皮子能够好好说吗?” 苏杏贞死死将木心云的头按在窗户上,并不罢休。

“这天底下有你这样的妈吗?竟然抓着女儿的头发,逼着女儿跳楼。”多年的愤怒与委屈终于在这一刻爆发,木心云猛地扬起脑袋,将苏杏贞撞开。

苏杏贞踉踉跄跄地向后退,幸好周围同事及时扶住了她,不然一定摔个狗吃屎。

“对,我是谈恋爱了,难道这也有错?值得你如此气势汹汹地杀到单位来羞辱我?这么多年了,你一直是这副样子,就是见不得我好。你根本不配当别人的妈,你连人都不配做。”木心云继续冲苏杏贞咆哮道。

“好哇!好哇!反天了,你竟还有脸冲我吼?”苏杏贞瞪着两个铜铃眼,指着木心云的鼻子骂道,“谈恋爱?你自己也不看看你那野男人是什么货色,配不配得上这三个字。”

“我老公是警察,哪点配不上!”木心云针锋相对地说。

“哼!一口一个老公倒是叫得亲热。”苏杏贞轻蔑地看了一眼木心云,“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,就给人生孩子,真是天生的骚货。我看守所的熟人同我讲了,你那个野男人就是一个惯偷,这些年在监狱里进进出出,都快把监狱当成家了。警察?我呸!也就是你这样的榆木脑袋才会信。”

“惯偷!监狱!”木心云脑子嗡的一声,只觉得天旋地转,周围的人都变了形,变得像一根根橡皮筋,一会儿长,一会儿短。

“他这次胆大包天,竟去公安局长家里偷东西,被抓了个现行,指不定要关多久呢!你这个罪犯家属,等着公安局传唤吧。”苏杏贞继续骂骂咧咧地说。

“咚……”木心云眼前一片漆黑,眼睛一闭,倒在地上。她的裤子被鲜血浸湿,她的孩子永远地离开了她。


6

看守所里,脸色惨白的木心云看着胡子拉碴的李超元,面无表情地拿起电话,“是真的,我多么希望她在骗我,多么希望你真是个警察!”

说到此处,木心云眼中满是热泪。

“对不起。”李超元勾着脑袋,眼睛望着地面说道。

“从一开始,你就是早有图谋,刻意接近我的,对不对。”木心云激动地说。

“是。”李超元依旧勾着脑袋,含混不清地小声说道。

“为什么?因为我傻?因为我蠢?因为我会轻易相信你?抬起头来,不要让我看不起你!”

李超元缓缓抬起头,眼神依旧躲闪着,“我一个朋友在你们单位,知道你家里情况,那时我正好从里面放出来,需要一个吃饭的地方,就找上了你。”

“所以,我在你眼里就是一部提款机。”木心云满眼都是失望。

“不是,”李超元突然目光炯炯地看着木心云,含情脉脉地说道,“刚开始接近你时,确实带着目的,可与你接触下来,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你,真的开始心疼你。原本,我打算金盆洗手,好好与你过日子,但你提出要办婚礼,我哪里有钱,为了不被你发现,只好铤而走险,干票大的,谁知道竟然栽到警察头子手里。心云,你相信我,我是真的爱你,你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,好好养大,等我出来,我一定会加倍对你们好。”

“不可能了,孩子没有了。”木心云痛苦地说,“不过也好,那孩子出生在这样的家庭,他将来也不会好过。”

“没有了?”李超元瞪大眼睛,像是变了个人,愤怒地说,“木心云,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狠心,亲手杀死你自己的孩子。那孩子我也有份,你为什么这么自私,这么冷血,你根本不是人!老子不会放过你!”

“李超元,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,方才种种依然是在对我演戏!”木心云痛心地看着李超元,“你根本不爱我,从始至终你都只爱你自己。你这次不定要在监狱里待多久,你想我把孩子养大,等你出狱,好继续骗我们母子,继续吸我们的血!”

“你这婆娘,自己几斤几两,长成什么样子不知道吗?就你那个奇葩妈,谁会愿意娶你?”李超元恶毒地说。

“好了,”木心云擦了擦脸上的泪,“多说无益,我不想与你废话了。这段时间,虽然你一直都在骗我,但你终究给了我这二十几年来唯一的温暖。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,我等会儿就会离开这里,你别想找到我。再见。”

说完,木心云头也不回地走了,决绝地斩断一切情丝。

飞机场里,木心云独自一人拿着一些简单的行李,正准备登机。

她神情复杂地透过机场玻璃,回望了一眼这座生她养她的城市,轻轻说了句,“再见,再也不见。”

亲情、爱情、友情,她都不曾拥有,这座城市留给她的只有窒息与刺痛,她决定与过往决裂,去泰国打工,一切从头再来,重新找寻真正的自己。